“還好。”
降穀零冷淡的反應讓貝爾摩德聳聳肩:“說起來,你還準備待在日本嗎?”
降穀零抬眼看向對方,不置可否:“怎麼,你覺得無聊了?”
“是啊,能去的地方我們也去的差不多了。”
貝爾摩德抱怨道:“日本就是個小地方,好玩的地方就那幾個。”
降穀零:那還真是不好意思:)
他心平氣和地說:“我記得我們是回來做任務的,而且朗姆大人對日本這邊最近發生的事也很關注。”
他雖然和貝爾摩德一起行動,但作為朗姆的直係下屬,朗姆對日本感興趣,他自然不會離開日本。
主要是這一年,組織在日本這個國家已經折損好幾個核心代號成員了。
先不說被琴酒乾掉的皮斯克和愛爾蘭,龍舌蘭在日本出個簡單的任務直接被炸死也夠讓人費解的。
然後,卡爾瓦多斯跟著貝爾摩德在日本出任務,也死了。
還有一個叛逃組織已經被處決的雪莉。
不知道是誰整理出這份“組織成員日本死亡清單”後,組織在其他區域活動的代號成員私底下議論紛紛的同時都對日本這個小地方產生了好奇心。
不像自由的美國,日本它至少是個禁槍的國家吧?怎麼能死那麼多個代號成員?
而且聽說琴酒殺愛爾蘭的時候掃射了東京塔,但最後卻差點墜機回不來。
連琴酒都差點出意外,組織在日本是不是風水不太好?
BOSS:……組織大本營就在日本,你們跟我說風水不好?
總之,波本是不會離開日本的。
降穀零倒是好奇貝爾摩德怎麼突然改變了想法,這迫不及待想把他趕出日本的態度,總覺得最近好像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降穀零臉上帶著笑容,剛想開口試探幾句,從停車場外麵傳來車輛發動機的聲音,由遠及近,一道車燈照亮了停車場的入口,像裡麵緩緩駛來,停在降穀零和貝爾摩德的眼前。
保時捷356a熄火之後,後座降下車窗,銀發男人冰冷的綠眸看向車外的降穀零和貝爾摩德。
“來得可真慢啊,GIN。”
貝爾摩德笑吟吟地和他打招呼:“這可不像你。”
“任務。”
琴酒言簡意賅地說。
駕駛座上的伏特加降下了車窗解釋道:“前不久發現有個人有點問題,大哥臨時去處理了一下。”
“OK。那我們來說說明天任務的細節?”
貝爾摩德不關心琴酒的任務,她直言道。
“你很急?”
琴酒冷冷一瞥對方。
貝爾摩德撩了下頭發:“你不知道女人是需要美容覺的嗎?每次都約在這個時間見麵,會讓女士失去耐心的。”
琴酒嗤笑一聲:“你還需要那種東西?”
他看向站在一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直不發一言的降穀零,眯了眯眼:“波本,你在想什麼?”
降穀零回以標準的微笑:“我在想日本還有哪些地方適合貝爾摩德繼續在日本旅遊。”
降穀零加重了“繼續”這個詞的音節,誰都聽得出來他想說什麼。
貝爾摩德:“。”
波本,我們的塑料友誼就已經廉價到你已經要在琴酒麵前告狀了嗎?
臨時找了個理由,小小地坑了一下貝爾摩德,但降穀零出神的原因其實是在穩住自己快要破功的表情。
因為琴酒的車停下之後,他看著之前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的鬆田陣平突然飄了過來,然後一頭撞進了保時捷356a裡麵。
貝爾摩德和琴酒聊起來的時候,鬆田陣平坐在後座上、琴酒的旁邊,他一臉正經地思考著。
已知:他這個狀態如果和人接觸會給對方帶來寒冷的感覺。
那如果有人和他接觸久了,一直感覺到這股寒意,會不會因此變得體虛?
嗯,體虛的頂尖殺手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