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掌門卻立刻色變:“送給了彆人?!”
在場眾人都很吃驚,隻有薑旬先反應過來,把應掌門拉到一邊嘀嘀咕咕說了什麼。
溫琉璃聽不太清,但她有係統這個作弊神器。
係統:“薑旬說宿主身上不止一件法器,估計現在跟的人不一般。”
溫琉璃一愣:“……跟的人?”
係統:“薑旬說反正那個匣子用鑰匙也打不開,不如把鑰匙給了宿主,這樣還能向你背後的人賣個好。”
溫琉璃:“……他沒說他發過心魔血誓嗎?”
係統:“沒說。應掌門說他扣著那個鑰匙,本來是想日後‘請’宿主辦事的。”
溫琉璃扁扁嘴:“……心真臟。”
係統:“確實。薑旬說計劃趕不上變化,既然宿主已經找上了門,再不給恐怕就是結仇了。”
應掌門和薑旬聊了半天,餘光一直往溫琉璃身上瞟,似是在掂量她背後之人是誰。
終於,他忍不住問道:“琉璃丫頭,你說邱長老把你送了人,這,對方是何許人也?”
說完又趕緊補充道:“我們也是擔心你,萬一遇人不淑,我們還能替你做主是不是。”
溫琉璃對這番話表示懷疑。
但她仍誠實道:“沒有……”
“等等!”種子忽然喊道。
溫琉璃嚇了一跳,匆匆住口,在心裡問種子怎麼了。
種子說:“對付這種人,你不能說實話,必須狐假虎威一下。”
溫琉璃:“……啊?”
“這樣。”種子知道這姑娘不會說謊,便道,“我說一句,你重複一句。”
溫琉璃:“好哦。”
麵前,應掌門狐疑地眯起眼睛:“沒有什麼?”
種子說:“沒有遇人不淑這種事,因為我現在的道侶,修為高,人品好,最重要的是,心裡隻有我一個人。”
溫琉璃磕磕巴巴地重複著,說到“道侶”這兩個字的時候,耳朵都紅透了。
映在彆人眼裡,卻是一副含羞帶怯的模樣,增加了不少可信度。
“甚好,甚好。”應掌門附和了一句,便再次追問:“是何人?”
種子說:“長風宗首席弟子,燕九霄。”
溫琉璃:“長風宗首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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