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崔時郢的手得寸進尺,扣住了禇葳的胸膛。
“滾!”沒踹動,禇葳一胳膊肘打到他下巴。像打到一塊冰,崔時郢沒事,他的胳膊疼。
禇葳大口呼吸,胸膛劇烈起伏。
見狀,崔時郢詭異笑了下,拉住領帶,抬高禇葳的手,狠狠抓在掌心裡、收緊。
“不是說喜歡我,這點就受不住?知道嗎?我真的很恨你。”崔時郢冷笑一聲,單手撐住身體,另一手拉開禇葳黑色運動服的拉鏈。
嘶啦一聲,衣襟大敞,崔時郢蒼白細長的手伸進去繼續剛剛的動作。
像蛇一樣靈巧冰冷,滑過之處激起皮膚戰栗。
摸到凸起後捏住、狎玩,“我真想把你的心剜出來,看看到底是不是黑的。”
禇葳忍不住顫栗。
崔時郢滿意地看到他臉上的難耐,冷笑一聲,“啊?以前我總不了解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不過現在我明白了,確實很有趣。”
他說著,勾住禇葳褲子紐扣,稍稍一勾手,褲子開了。
禇葳不想光腚。
“停!”他猛地抬了下胯,趁崔時郢生氣沒反應過來,雙手纏住他的脖子,連帶著領帶用力一倒。上下顛倒,他騎在崔時郢的胯上。
“……把hand從我trousers裡拿出來,還有……”
他有點不對勁,崔時郢每touch他摸一下就燥熱一分,pleasaion層層堆疊得不到宣泄,越發難耐。
轉眼之間已是麵紅耳赤,儘力忍著才沒有喘出聲來。
禇葳深吸一口氣:“我不想揍你,彆做這種事懂嗎?”
崔時郢聽到他的話愣了一下,狹長的雙眼一直盯著他,半晌笑了,笑聲越來越大。
又戛然而止,崔時郢英俊的五官變得扭曲,雙眼因為痛苦明亮萬分。
“原來你會說人話。那為什麼要欺辱我,為什麼要欺辱我?”
禇葳從小到大挨了無數的罰,除了進入伊甸園外,每一件處罰都事出有因,就算是黑鍋他後麵也會鬨得天翻地覆把誣陷坐實,但從來沒背過解釋不清的感情鍋。
他不擅長解決麻煩,他隻擅長解決製造麻煩的人。
可身下的人看起來好難過,眼眸中閃著猩紅,死寂一片。靈魂也破破爛爛,唯一的價值就是魚死網破,像一塊已經被摔爛的紅寶石。
禇葳心軟,吃軟不吃硬。
他歎了一口氣,翻身下來,躺在崔時郢身邊,忍著寒氣,“算了,你來吧。誰讓我喜歡你呢……先說好,不許扒我褲子!”
說著,他閉上眼,雙手合在胸前,防止自己出聲咬住領帶,但實際看上去更瑟瑟。
【啊啊啊啊啊!你們看,我就說老婆生來就是老婆,雖然武力值高了一點,脾氣也差了一點,但又善良又漂亮又漂亮又漂亮。】
【老婆真的是笨比,男人都是壞東西,他這樣才不會被憐惜,反而會被這樣那樣索求無度。身上到處都是黏黏的東西,要是一不小心懷孕,男媽媽的日子可不好過喏,到時候沒有生存能力,帶著孩子又長這麼漂亮,隻能找人接盤。】
【能直播喂奶嗎?愛看男媽媽。】
窗簾又無風自起,比之前溫和許多。
崔時郢冷冰冰道:“我允許你多活幾天,下次不許這樣。”
勾引人。
禇葳睜眼:“什麼樣?”
沒鬼解答他的疑惑,崔時郢跑了。
【還是不是男人,那麼大的老婆躺身邊還不知道心動,無語。】
【傳下去,BOSS不是男人。】
【傳下去,BOSS不行。】
【傳下去,BOSS養胃。】
沒人在,禇葳樂得自在,他也不在意床榻亂七八糟,翻身把自己埋進被子裡,享受來之不易的大床,連空氣中隱隱的塵土都能忽略不計。
一夜好夢,翌日清晨。
當禇葳伸著懶腰推開崔時郢房間大門時,其他人臉色都不太好。
李楠死了,麵色驚恐嘴張得老大,像是臨死前看見什麼恐怖的東西。
恐懼會滋生不信任,尤其在這種極端情況下,崔時郢不殺他們,他們互相殘殺就能夠喝一壺。
張燕一把掐住禇葳的脖子,“是不是你乾的?是不是你乾的?”
禇葳被她搖得快散架,金色的頭發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