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汪秉權愛女心切,又久久不見榮達王子的人來報信,心知愛女和外孫女必是凶多吉少。可是又始終抱著一線希望,便偷偷在自家祠堂搞了母女倆的牌位,思忖著人還在就當白傷心一場,隻願老天保佑兩人吉人自有天相,可以逢凶化吉遇難呈祥……
丹霞感到欣慰的同時也非常抱歉,讓外祖父一家人替她和母親擔心難過了這麼久。隻是表姐汪雯晴表現得卻是完全相反,她開始質問起眼前這個多年未見早已失去聯係如今又忽然從天而降的表妹來。
“聽我父親說朝廷正在準備和外邦開戰,他說的外邦會不會指的就是你那草原上的父汗?”汪雯晴直接擺出了自己的疑問,目不轉睛地盯住了丹霞。
丹霞莞爾一笑,宛如撥雲見日一般,陽光燦爛笑得明豔動人,笑語晏晏回答道“是的,正是我們大汗,我們一定可以拿下中原的,到時候要找到母親就容易的多了。”
汪雯晴驚恐萬狀,怒道“妹妹你瘋了嗎?你是我們中土的女子啊,你怎麼可以支持外邦人來搶奪我們中土的土地,傷害中土的百姓呢?”
丹霞默默直視了表姐良久,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她就那樣低聲吃吃地笑了很久,隻笑得汪雯晴頭皮發麻。
在汪雯晴看來,眼前的表妹眉眼間雖然還保留了一些幼年時的影子,但她已經完完全全是另外一個人了——一個女人,一個極其漂亮的女人,一個在中原絕對不會有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和自己立場不同居心叵測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