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豐業看爹蔫了吧唧的樣子,緩和道:“那可不行!我哥是我哥,我是我。我兒子的名字咱一家人一起想,姐也彆閒著,回頭定下來上戶口就行。”
“對,我也是這意思。洋洋、麗雲、麗文也可以幫忙。”沈清清趕緊表態。
“好好好”
有了差事,大家的積極性都起來了。吃完飯也不急著回屋了,一個個都恨不得搬上本書,好好地熏陶下自己的詞彙量。
沒兩天,那嬌和那宏就借了三輪車把做好的妝奩、櫃子、板凳和小床都送了過來。
趁著大家夥都在搬東西的空檔,那嬌找到了沈清清,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做思想決鬥。
她不敢跟家裡人說,但又怕真的出事連累了哥哥。
看到沈清清的時候,她眼眶泛紅就差哭出來,隻是怕驚著孕婦,久久不敢大動作。
沈清清看她情緒不對,也很是焦急,這小妮子可不是這種扭扭捏捏的性子。
那嬌沒敢直說薛文達威脅她的事,怕汙了她的耳。
隻說新來的後勤主任不是個好人,好像對她不懷好意,自己擔心鬥不過,想讓沈清清幫忙找個靠得住的兵哥哥。
“清清,你能幫我介紹個對象不?”那嬌硬著頭皮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有這個打算是那嬌深思熟慮的結果,她覺得自己早晚要嫁人,與其被薛文達威脅或者隨便找個門當戶對的人嫁了,還不如找個兵哥哥,最起碼軍婚下諒他魑魅魍魎也不敢造次。
沈清清雖然不知道為何如此突然,不過前世的職場性騷擾不是沒見過,雖說換了年代有所收斂,但是本質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