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情緒不穩,那父那母怎麼可能不知道,隻是孩子大了總有一些私事,壓根沒想到自家孩子會被性騷擾。
這一下子炸藥桶都要炸了,那父更是氣的拎著手裡的工具就要往外衝。
那嬌積極的左手拉著那父,右手拉著那宏,張佳靜則忙著安撫那母。
“你們彆著急上火,事情已經解決了,薛文達已經收到他應有的教訓了。”
就在那嬌忙著安撫一家人的情緒時,鐘文軒已經帶著薛文達去了公安局。
看門大爺不僅沒阻止,就連通知廠裡領導都不急,還適時地遞了根麻繩給他,可見薛文達平常的人品有多差。
縣城的公安局局長以前是鐘父手裡下的兵,後來傷退分配到了這裡。
鐘文軒親手把薛文達送到了公安局,點名找局長。雖說雙方沒有過交集,但是自報家門後還是心照不宣的活絡了。
對於薛文達的底子鐘文軒昨天就摸清了,這會兒更是不覺得有半點愧疚。直接對局長點明這人是燕市的局中人,逃避勞改被家族運作過來的。
局長之所以能成為局長,能力有的同時,還需要眼界和魄力。舉一反三是常態,立馬就明白接下來該怎麼做。
不止把之前的事放大,還多了一項猥褻罪,雖說不能下死手判個死刑,但能發配的地方顯而易見就是大西北最艱苦的農場了。
宣判到發配短短兩天就完成,速度之快簡直驚瞎了一群人的眼。
誰也沒想到昔日威風凜凜、作威作福的薛主任,這麼不堪一擊,一下子就被人拿下,成了臭名昭著的勞改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