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雪看著臂彎裡緊閉雙眼哭泣的小家夥,隻覺得自己的心揪得生疼,孩子就連哭聲都比隔壁床的弱很多,可見底子有多差。
雖然隔壁床的三胞胎哭的不多,但是但凡哭那都是哇哇大哭,聲勢浩大的像是要掀翻醫院的屋頂。
正在她手足無措的時候,蔡文山著急忙慌的趕了回來。
“你看看他是不是尿了?還是餓了?”
其實蔡文山也不是很懂,作為新手爸爸他的了解也很薄弱,淺薄的知識還是從隔壁偷學的。
“啊---”白如雪這才如夢初醒般,放下孩子手忙腳亂的打開孩子的包被,這一打開那股酸爽味直衝腦門。
即使母愛泛濫的白如雪也被突如其來的生化攻擊,熏得差點乾嘔吐出來。
蔡文山一看她的樣子,就猜到怎麼回事了。深呼吸一口氣,憋住氣上前接手,隻見大坨的屎黃蹭的整個屁股、大腿根上都是,這場麵堪比災難現場。
怕孩子受凍,蔡文山把包被虛虛的蓋上,拿出盆換了塊帕子說道:“我去兌點溫水,他這要洗屁股,擦是擦不乾淨的。”
白如雪下半身傷口還沒養好,暫時動不了,隻能看著他跑進跑出。
看著蔡文山一手抱著孩子,一手試過水溫合適,才慢慢的笨拙的給他清洗屁屁。
光是看著他的手,摸上娃娃的屁股,白如雪想著屎的手感,都覺得整個人頭皮發麻。
好不容易洗完,又艱難的幫他換上洗尿布包好包被,蔡文山整個後背都急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