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村長家出來,路過打了聲招呼,也沒多留,借口收拾東西趕時間下次回來再聚。
那貴沒想到大哥這麼快就要離開,為了以後的事,還是眼巴巴的在村長家守著。
他清楚大哥要走,老村長肯定要安排牛車相送。
那祥帶著一家人收拾好東西,鎖好門把鑰匙帶上,也沒在意那貴,當麵交給了老村長,讓他繼續幫忙看房子。
那貴見縫插針的拉著大哥絮絮叨叨,就怕那晚的事影響兩家的感情。
那祥對於這個弟弟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看著他鬢角的白發,內心感慨萬分。
說來兩兄弟也都不年輕了,他還好,那弟弟常年乾體力活,這身子骨還不如他。
可想到他們一家子的算計,心情有莫名的低落,坐上牛車看著家的方向越來越遠,直到看不清故人的臉龐。
那母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那父低聲歎了口氣,衝她無力的笑了笑。
那嬌這會兒就像是衝出鳥籠自由自在的小鳥,跟鐘文軒嘰嘰喳喳的講個沒完,嘴上念叨的都是終於可以回家了,自己想哥哥了,想嫂子了,想同事了------
有了鐘文軒的陪伴,回城坐公交車的時候,那嬌居然沒有暈車。
回到家的那一刻,三個人都像是出征歸來的士兵,雖然疲累但是內心很亢奮。
鐘文軒眼看著天色不早,即使再舍不得,他也要歸隊了。
依依不舍的送彆後,三人也沒閒著,趁著最後的空閒又把家裡裡裡外外的打掃了一遍,這才心安理得的休息。
晚上孫佳靜和那宏買了菜,一家人可親熱了,有些說不完的話、聊不完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