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嬌有些擔心鐘文軒和哥哥,為什麼這麼大的動靜他們都沒過來呢?
不說哥哥的反應力,鐘文軒應該是時刻警覺,遇到這樣的事,肯定會第一時間來查看他們的情況。
可此時卻沒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那嬌環抱著大腿,整個人木木的盯著車廂門發呆,眼神裡全是擔憂之色。
此時的鐘文軒剛從廁所回來,沿途就聽到亂糟糟的聲音,分析出來是有人的錢被偷了。
順著人群的方向看去,貌似還是自己的那節車廂,當下有些擔憂的看向隔壁。隻見屋裡燈亮著、門完好無損、裡麵沒有任何聲響,想來應該是沒有受到波及。
鐘文軒判斷完畢,決定先不去那嬌的車廂,而是回自己的車廂看看大舅子的情況。
跨越千山萬水的人群,三兩步走到那宏身邊,看著列車員正組織眾人幫忙尋找失物。
再一看失主還跟他有過交集,上午他跟那宏進入這節車廂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這位大娘的床鋪。
這個鋪位正對著車廂門,隻要門開著,進進出出路過的人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很容易被有心人盯上,進而成為待宰的羔羊。
對照車票,他和那宏的鋪位都是上鋪,而他的恰好就在大娘的上方。
他出身部隊,上下鋪攀高攀低的那都是常態。再加上自己這次出門就帶了身上的挎包,裡麵就一套換洗衣服,偷也沒啥可偷的。
更何況以他的身手,想從他身上偷東西那可不是易事。
所以進門的第一件事,鐘文軒就好心的詢問大娘是否需要跟自己換鋪位。
可惜的是大娘不但不領情,還當場就潑婦罵街,說他威脅、欺負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