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母才不同情這種人呢,光是想想都氣的牙癢癢。
當下也不願意鐘文軒和那宏在留在這個車廂裡,誰知道她會不會找不到錢,大半夜的再發瘋啊。
“你們拿上東西,跟我回那邊,這地方晦氣!”
大娘這會兒像是聽不到般,自顧自的哭個不停。
鐘文軒和那宏也沒拒絕,畢竟這一鬨就是大半宿,誰也不想跟定時炸彈待一塊。
三個毫發無傷的回了隔壁車廂,等待的三人急切的上前詢問到底是什麼情況。
那母看他們那樣子,就知道這兩人不好意思說。
當下把大娘的惡行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尤其重點說起對方剛才那段國罵,氣的麵前幾人都冒火。
那嬌恨不得出去跟她拚命,鐘文軒一把拉住了她,直勸道:“彆氣彆氣,沒事的。一個大媽能傷到我嗎?她也就是丟了錢,氣不順想發泄下。
咱媽剛才老威武了,什麼場子都找回來了。你就彆跟她一般見識了,後續的事情還是交給列車員和公安處理吧。”
那嬌氣鼓鼓的看著鐘文軒,總覺得這人就是太好說話了,被人這麼欺負還不還手。
那父一看自家的女人一個個的暴脾氣,當下做和事佬。
“行了行了,咱明天就下車了,彆因為一個外人壞了咱一家人的好心情。
這大好日子的為這種人鬨心犯不上,再說了文軒能如此忍耐,也是出於職業考慮,咱沒吃虧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