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母都被他真的沒脾氣了,這兒子就是來討債的,恨鐵不成鋼的死死盯著他的後背。
車開出去一段路,實在是看不到了,鐘文軒這才擺正坐姿。
一回頭就看到了自己母親不善的目光,趕緊正襟危坐,半點不敢撩母老虎的胡須。
鐘母直接整個人無語了,氣的閉上眼睛放空,這破兒子是一眼都看不下去了。
第二天那家沒有再外出,而是在家休息,順便好好地調整下狀態。
六月初八如約而至,晴空萬裡,萬事皆宜。這一天,也是鐘文軒和那嬌結婚的大喜之日。
五點不到,那嬌就被那母從被窩裡薅了起來,孫佳靜早就打好了熱水給她洗漱。
會這麼早起,主要還是那母想按老法整個儀式。這些要悄悄地做,畢竟現在講究唯物主義信科學,這些老傳統、封建迷信都是不允許的,弄得不好被抓住把柄是要被批鬥的。
那母拉著洗涮好的那嬌坐在鏡前,關上房門,就她們母女兩共處一室。
按照傳統,這樣的儀式應該找一位年長的全福人來完成。現在一切從簡,那母自己拿起一把木梳親手開始儀式,隻為給女兒做好的祝福。
一手持梳,一手輕撫秀發。
“一梳梳到頭,富貴不用愁;
二梳梳到頭,無病又無憂;
三梳梳到頭,多子又多壽;
再梳梳到尾,舉案又齊眉;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雙飛;
三梳梳到尾,永結同心佩。
有頭有尾,富富貴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