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嬌眼中閃動著淚花,克製著情緒帶著笑點頭,她自己也覺得現在有些矯情了。
雖說嫁了人,可結完婚她隨軍還跟父母在一個縣城,隻是距離上有些遠,但是偶爾回去看看還是很方便的。
再過幾年等那父年紀大了,退休以後有時間,完全可以帶著那母來部隊小住,一家人也是能團圓的。
更彆說自家大哥這結婚都一年多了,之前因為考慮工作穩定、家裡各方麵因素,小夫妻倆一直避孕。
她結婚之前,還特意跟大哥聊過,為了緩解那母思女之情,他們要不趁年輕早點生一個,不耽誤兩人工作,那母也有事乾。
雖說生孩子的事急不得,但是他們身體健康,隻要不是有意避孕,想來懷孕不難。
想到這些,那嬌的心情好了很多,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緊張的抓住鐘文軒的手問道:“啊啊---文軒,你快看看我的妝花沒花?
慘了慘了,我剛才哭得那麼凶,這臉肯定是沒臉見人了。”
鐘文軒看著她著急忙慌的樣子,“噗嗤”一下沒忍住,女人的思維真的是跳脫的可愛。
“沒花,還是那麼漂亮、可愛。”用手腹幫她拭去眼角殘留的淚珠,隨後握住她的手堅定的說道。
六七分鐘五輛軍車原封不動的開回軍區大院,這邊一早就有人守候,老遠就點燃了炮竹。
鐘家現在裡裡外外全是人,屋裡都是各大世家有頭有臉的人物,其他人隻能在院子裡找地方坐。
因為來的人分量都不輕,就連一二把手雖沒親至,但也都派了心腹送來了祝福和賀禮。
原本準備去飯店擺宴,最後考慮到鐘太老爺這些人物的安全,鐘元德還是決定在家擺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