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文軒感受到了她的默許,如猛虎出山再也克製不了一點,這一刻兩人間再也找不到一絲縫隙。
“啊``”那嬌的嬌喘聲剛出,就被鐘文軒用嘴堵上。
後麵的事那嬌就記不住了,她隻知道自己為了不發出聲音,直接咬上了鐘文軒的肩膀處,整個人像一艘小船起起伏伏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睡著。
等她再有意識的時候,眼未睜隻覺得全身像是被人暴打一般酸軟無力,就連手指都不想挪動一分。
都不用探索,她閉著眼睛都能想象自己現在的樣子。
床上現在就她一個,窗簾緊閉分辨不出時間,那嬌伸手摸了摸邊上,還有一絲餘溫的氣息,想來鐘文軒起床沒多久。
想到新婚第一天,按那母的提點,新媳婦兒第一天應該起床給婆家人做早飯。
這一想,那嬌壓根就躺不住了,雖不知道幾點,但是透過縫隙看外麵的天已經亮了。
猛地一把彈坐起“嘶----啊~”,那嬌差點沒原地躺回去。
她的腰啊!一整個完全使不上勁,艱難的伸手揉了好久,幸好這男人有點人性,還知道給她換上睡衣。
不過一低頭看到領子下密密麻麻的痕跡,隻要不是傻子,都知道那是啥。
這男人真的是沒法要了,完全不考慮她是初次,整個人就跟衝了雞血一樣,一晚上不間斷的索取,她累了睡、睡了醒、醒了又睡,就沒見他疲憊過。
緩了會兒感覺差不多的時候,那嬌哆哆嗦嗦著手就準備起床找衣服,剛摸到被角,就聽門口“滋啦”一聲,嚇得她用被子捂住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