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嬌又羞又惱的在鐘文軒的攙扶下,慢慢的適應著,兩條腿像是重組一般。
踱步到衛生間,那嬌終於感受到了來自地麵的氣息,就著鐘文軒準備好的牙膏牙刷,開始洗漱。
刷著牙,那嬌這時才想起,自己奮鬥了整晚,雖說酸痛,可身上清清爽爽沒有半點黏膩感。
鐘文軒像是一隻忠心耿耿的柴犬,一步不離的杵在衛生間門口盯著她。
像是看透她的疑惑,一臉驕傲的說道:“媳婦兒,我昨晚打了水幫你全身上下都擦乾淨了,
雖說今天還有些疼,但是用不了兩天就好了。
媳婦兒這回事我不好,沒掌握好分寸,以後我肯定輕一些,我沒想到你皮膚那麼嫩----”
“咳咳----”那嬌沒想到男人不要臉起來沒下線,剛想反駁一氣一急間,直接被滿口的牙膏沫嗆著了。
鐘文軒嚇得趕緊上前輕輕拍扶後背,嘴裡還在嘀嘀咕咕的說著那些話。
句句不離她皮膚嫩容易留印子,還深刻反思自己的勁太大,以後保證會怎麼怎麼溫柔,怎麼怎麼貼心,為了以後的幸福他已經開始規劃怎麼做萬全的準備,能避免那嬌生氣了。
這些話他敢說,那嬌聽著都快抬不起頭了。
漱了漱口,臉恨不得鑽進臉盆裡溺死算了。
鐘文軒全然不知道她的心理活動,一個人貼心的述衷腸,半點沒發現那嬌的尷尬。
身後的滔滔不絕讓那嬌實在憋不住了:“你給我閉嘴出去,我要上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