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不是第三者,不是不是-----她什麼都沒做,隻是想想而已。
彈射般的扭過頭,彆開眼,隻想原地消失。
那嬌不明白也沒那麼多閒心,繼續笑著跟鐘文軒並肩往回走。
走近幾步,白元亮好似才回神般,笑著打招呼道:“同誌早,這位是你的妻子嗎?”
鐘文軒一抬頭看到是他們,收斂笑意,淺淺的點了點頭回道:“是。”
“你們可真登對,一看就是恩愛的兩口子。”
小兩口第一次被陌生人這麼直白的誇讚,那嬌看出他的善意,高興地回了句:“謝謝你的誇獎。”
錯身之時,白元亮拉著阮小玲下意識的貼邊,兩方側身而過。
阮小玲看著站在自己身前,跟她的“情敵”聊得熱火朝天的人,心裡隻覺得憋屈,可又無計可施。
隻是一個照麵,就連白哥哥都叛變了,要知道從小到大她就沒見他這麼誇獎、稱讚過哪個女孩。
這讓她怎麼釋懷,又情何以堪!
可是她什麼都不能說,什麼都不能做,改變不了任何事情。
隻能默默的看著他們敲開了隔壁車廂的門,有說有笑的進入。
直到車廂門關閉,白元亮才恢複如常:“走吧”。
阮小玲渾渾噩噩的洗漱完,回到車廂坐下,忐忑不安盯著對麵的床鋪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