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個窩囊廢,不止不幫我,還讓我當牛做馬,唔唔唔-----”
劉珊珊罵的正起勁,關成和已經害怕的一把捂住她的嘴,眼神擔憂的向門外張望。
此時正是下班的時候,弄堂裡的人家不少,這些事真要鬨大他就徹底不用做人了。
第一次慶幸當初劉珊珊好麵子,租下了整個小院,要不就他們這動靜早就被人圍觀了。
關成和下意識的捂住她的嘴,警告道:“劉珊珊你最好想清楚你在做什麼!你現在一無所有,真要是事情鬨大鬨絕了,我最多就是脫下這身軍裝回鄉下務農,你呢?你有地方去嗎?
你真以為我這麼久還想不通,你當初使得那些下作手段嗎?林樂怡是你弄死的,我充其量就是知情不報,你要想魚死網破,最先挨槍子的肯定是你。”
說完直接收回手站起身,此時的他冷酷的像是換了一個人,鎮定的取下包,理了理衣服開門離開。
劉珊珊被這般猝不及防的鬆開,整個人像是一攤爛泥一般倒在地上,眼神空洞又麻木。
關成和的話一針見血,他們早就是一根藤上的螞蚱,不是關成和需要她,而是她離不開關成和。
夕陽的餘光透過門縫照在劉珊珊身上,她就像一塊殘破的抹布自生自滅,手腕的血慢慢的凝固。
這場兩敗俱傷的的爭吵,將彼此都傷的體無完膚,麵上的、隱形的傷口都是血淋淋的。
離開後的關成和無處可去,隻能回到大院兒,久違的院子裡滲透出淡淡的、暖暖的暗黃色燭光。
關成和心裡知道,那是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