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業,我想把止血粉的配方讓師父上交上去,你覺得怎麼樣?”
“你、你說真的?”宋豐業眼眶微紅,語氣中夾帶著顫抖。
他一路走來,身邊的戰友換了一批又一批,誰也不能保證下一個不會是自己。
他們都是如此的年輕,好些都是剛剛成年,生命就戛然走到了儘頭。幸運一點的保住一條命,但是不可避免的落下終身的殘疾,後半輩子就這麼意誌消沉的磋磨。
這樣脆弱、破碎的宋豐業是沈清清沒見過的,她的心臟像是被人一把揪住,扯得生疼。
多愁善感的眼淚不爭氣的順著臉頰隱入枕頭,到嘴的話語都有些哽咽的說不出口。
宋豐業耳力驚人,聽出沈清清的不對勁,急著就想起身過去安慰。
沈清清聽到動靜,抽了抽鼻子,翁著聲趕緊阻止:“你彆亂動扯著傷口,躺好!我沒事。”
宋豐業僵著身子,還是無奈的歎了口氣重新躺下身。
沈清清清了清嗓子繼續道:“我比你更清楚這個配方的厲害程度,從拿給你防身那天開始,我就已經做好的獻出去的準備。
光是把功勞轉嫁給我師父是沒用的,隻要止血藥被證實了功效,那麼必然引起軍區領導以及京市那方的注意。
從你們出任務到救治裡麵參與的人太多,牽扯的勢力有多少我們也不知道。
藥方不拿出來,彆人隻會以為我師父有意談條件,到時候一波又一波的人前來調查、深挖,我們隻會更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