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你們來的這裡,家裡就沒有一天安穩日子。好話歹話說了遍,你們是一個字都不聽進去。
現在好了,我家現在拜你們所賜,全倒下了。他們母子兩也因為自己的作孽,被抓緊去了,您還要作?是想著一家人齊齊整整嗎?”
徐父被氣得胸口劇烈起伏,想再訓斥,可到底還是保留了一份清醒。
他之所以鬨上東屋,不就是想逼著大兒子現身,好去解救德才和徐母嗎?
徐父拂袖,一副頹廢的樣子:“我、我承認剛才是我做的不對,但也不能都怪我。
說來還不是你的錯,你要不讓我去泡澡,我娘和弟弟怎麼可能乾出那樣的蠢事。
我也不是真心想打孩子,這不是你不在家,我急著救你娘和弟弟,想讓兒媳婦去打點關係,誰知道一個個裝死見死不救。
我也是一時急火攻心,這才-----”
“行了,你那些理由留著騙你自己吧!”徐德義實在不想再聽他說一句話,所有的錯都是彆人的錯,他們就沒有一絲不對的地方。
“事情到底如何,你應該已經打聽過了。我剛送對門去醫院,人家差點流產那可是三條人命!
拜你們所賜,這回不用威脅我了,說不準你們求仁得仁。過幾天咱全家一起去大西北,省的你們天天惦記著我家這三瓜兩棗,你開心嗎?”
徐父這才徹底慌了,他沒想到事件如此嚴重。
他剛泡完澡回來,舒舒服服的哼著小曲眯了會兒。
可一直沒瞅著徐母和德才,這才覺得不太對,喊了幾嗓子也沒人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