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彆是騙我-----”
徐德義橫眉冷目一言不發,看得他說不下去。
隨後扭頭就走:“彆忘了你答應我的事,老老實實在屋裡待著。”
徐德義趕去宋家,又是一番賠禮道歉。
最後還是宋豐業看不下去,拉著他直接開車去了部隊,他們需要找政治部主任溝通後續。
這活徐德義熟,事實經過清晰明了,說時候沒什麼可辯駁的。
原本沒出大事,主任的個人傾向不出沈清清的預料,可隨著宋豐業帶過來的病例材料,當下事件的性質就發生了變化。
不過宋豐業和徐德義都沒有當即就決定怎麼做,而是提出想見一見當事人,有些事宋豐業還是想問個清楚。
主任表示理解,讓警衛員直接帶他們去禁閉室。
三人剛走近,看門的哨兵臉色明顯有些難看,剛想起身彙報敬禮,就被宋豐業無聲的擺手製止了。
三人沒有開口問詢,而是靜靜地佇立在外麵,屋內源源不斷的罵聲就已經給出了答案。
自從兩人被關進來以後,就沒有一分鐘的安靜。
一開始徐母衝著看守的哨兵罵罵咧咧,句句話都是她兒子是當官的,不放了她們就給他好果子吃。
見哨兵從頭至尾不吭一聲,連眼神都沒有一個,徐母對著禁閉室的門又是踢又是踹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