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們啥也沒乾!
倒是你一個當哥哥的,不分青紅皂白,出手沒個輕重。自己力氣有多大不知道啊,怎麼能隨隨便便打人呢!”
雖然底氣不足,但是不妨礙徐母繼續胡攪蠻纏。徐德義早就習慣了他們的這些手段,直接撂下幾句話就準備開門離開。
“我都到這兒了,你還要抵賴嗎?
如果你不實話實說,那麼算我白來,你倆繼續待著。你既然堅持啥也沒乾嘛,那就等著部隊調查清楚還你們清白吧!”
徐母一看這架勢,當下也顧不得看徐德才的傷勢了,梗著脖子吼道:“你給我回來!走什麼走,你還是不是我兒子了。
我們都是一家人,你就這麼放任我們被關在這裡受苦?老娘辛辛苦苦養你這麼大,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
麵對徐母的老生常談,徐德義已經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實在不想再丟人,徐德義轉身冷冷的看著她。
“事情發生在大院兒裡,這麼多雙眼神看著,你以為你胡攪蠻纏攪和下稀泥就有用嗎?這裡不是咱老家,鄉裡鄉親都不跟你一般見識。
部隊是講究平等、公平、公正的地方,真相如何不是憑你嘴說的,做了什麼事就要承擔什麼樣的責任。
你們來的第一天我就說過了,我就是一個小小的兵,沒你們想的那麼大權利,捅了簍子我管不住。
我說了那麼多,你們聽進去過一句嗎?”
徐母臉色一陣糾結,額頭的汗越聚越多,卻還死鴨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