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哪怕是宋豐美以死明誌,都無法洗清汙點。大家還是會惡意揣測,隻要有點啥事,就會把她拉出來鞭屍,再想想她的孩子們未來會經曆什麼。
徐德義以前就不喜歡徐父徐母為人處世的做派,此刻更是深惡痛絕。
徐母一臉的誌在必得,仿佛宋豐美的名譽甚至生命毫無價值。他們為了徐德才的一己私欲,可以沒有底線、良心的去冤枉、抹殺另一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徐德義一眼都不想再看徐母的醜惡嘴臉,抽回手看著坐在地上的徐德才,冷冷的問了句:“德才,娘說的你怎麼想?”
之所以還多問一嘴,其實他在賭,賭這個家還沒有壞的徹徹底底。
徐德才剛被徐母攙坐起身,腿彎的疼痛還沒徹底消散,聽著徐德義的點名,嚇得一個激靈差點又腿軟。滿臉漲的通紅,卻始終不說一個字。
徐母看他一個趔趄,激動地又跑過去攙扶,差點被帶著摔倒。
一邊手忙腳亂心疼的幫徐德才揉腿,一邊恨恨的衝著徐德義尖叫:“徐德義,你吼什麼吼,你弟弟膽子小你不知道啊!
他可是你親弟弟,是徐家的根兒,你不在家以後我跟你爹就指著他養老送終呢!
剛才踹那麼狠,我還沒說你呢,這麼大年紀活狗肚子裡去了。”
看徐德才委屈的樣子,徐母心口都抽疼。氣急敗壞下,沒輕沒重的抬手就想往徐德義臉上抽。
徐德義看他們蛇鼠一窩,心口的怒火更甚。對著徐母像是保護幼崽的架勢,徐德義半點沒讓,直接抬手抓住了徐母的手腕。
徐母的手被鉗製住,卻還是不死心的拚命掙紮,她連日來受的委屈已經積累到頂點,誓要讓這大兒子知道誰才是家裡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