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德義麵色更冷的諷刺道:“想讓我替他背鍋,你們那就在這份斷親書上簽字吧!徐德才還要寫一份保證書給我。
這份斷親書是我爹親手所寫,字跡德才應該認得出,不用懷疑真假。
開不開心?我爹跟你做了同樣的選擇,真不愧一個被窩的兩口子心意相通。
拿到這些東西,我就去找人,爭取儘快把你們送上回程的火車。”
徐母兩個都不想選,她隻想離開這裡。隻要能出去,她拉著德才就跑回老家,管它部隊想怎麼處理。
徐德義一眼看出她的小九九:“不寫我現在就讓人送他去派出所,送進去容易,我可沒本事把他弄出來。”
以前是念及最後一點親情,徐德義才一再退讓,此時他已經對他們斷情絕愛。
從進部隊的第一天開始,他就清楚的知道對待敵人不能心軟,他隻有比敵人更狠、做的更絕,才能徹底的讓他們害怕,從內部瓦解。
隻有恐懼、害怕,才能讓他們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
徐母還在糾結,徐德才已經被嚇得痛哭流涕,拉著徐母哭求。
“娘,我寫、我寫!我不想去派出所,我不能去農場,我會死的,娘!
娘,你就答應大哥吧!娘------”
看他沒皮沒臉的癱坐在地上,抱著徐母的大腿哭得要死要活,徐德義隻覺得心如止水。
徐母默默地哭著,無聲的點了點頭,她能怎麼辦呢!
徐德義淡淡的看著母子倆,抬手從胸前的口袋掏出筆,又問門口的哨兵要了兩張白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