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文軒不敢反抗,隻能默默承受來自老媽的愛。
媽媽的愛如此沉重又不講道理,打你壓根不需要理由,他能咋解釋?
要是反抗,隻會招來更多來自爸爸的愛,到時候就不是灑灑水,而是男女混合竹筍炒肉。
彆問他怎麼知道的,那可是他們兄弟姐妹幾十年悟出來的真理。
彆跟你媽犟,你媽說什麼都是對的。
最後還是嚇了一跳的那嬌,雖然柔弱卻下意識的護犢子:“媽,你錯怪文軒了。是我自己要做的,文軒隻是沒辦法,不過他有幫我打下手,我就炒個菜壓根沒累著。”
剛還河東獅吼的巫映雪,聽著那嬌的話,轉頭又恢複往日的知性溫柔,笑的那叫一個甜。
“好好好,都怪這小子也不知道解釋。沒累著就好,沒累著就好!
你彆心疼他,他從小皮糙肉厚,就我這下都不夠他塞牙縫的。以後這小子要是欺負你,你跟媽說,我讓他爸收拾他。”
那嬌聽話的點頭,不過語氣卻篤定的維護著:“好,以後文軒要是對我不好,我一定告訴媽!
不過我相信他,會一輩子對我好的。”
“好”。
看著粥和青菜都好了,巫映雪一把拉起她的手就要出去,嘴裡冷淡的說道:“還杵在那乾嘛,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我們出去,你把粥和菜都盛出來,我去叫你爸吃晚飯。”
其實壓根不用鐘母出聲,一大家子到點齊刷刷的都慢慢聚集到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