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語都覺得開心,麵對乖巧的小孫女,什麼都是好的。
那嬌半倚靠在病床上,歪著頭也遙遙注視著安安,可沒一會兒又覺得累了。
一朝分娩到底還是傷了元氣,即使已經睡過一覺,但全身的疲憊沒有半點減少。
那嬌也沒硬撐,累了就自然地躺下去準備再休息一下。
鐘文軒貼心的上前幫忙,那嬌頭上戴著鐘母特彆準備的毛線帽,壓根不擔心受風,不過鐘文軒還是下意識的把被子給她細心地掖好角落。
那嬌睡眼迷瞪之際,近距離才看到鐘文軒臉上憔悴的樣子。
他本身傷就沒好全,又接連陪護她這麼些天,醫院條件有限,他長手長腳壓根沒地方放,隻能憋屈的趴在她床上小小的眯一下。
幾天下來,原本養的有些血色的臉上,此刻又有些消瘦泛白,那嬌頓時瞌睡全無,滿心滿眼都是心疼。
“你的臉色-----你回去收拾收拾休息一下吧!”
其實不止是那嬌,巫映雪也一早就注意到了,作為母親怎麼可能看不出孩子的倔強。
她其實早就想勸鐘文軒回家收拾收拾,順便好好睡上一覺。可那嬌在待產,估摸著這頭倔驢不會肯聽。
這剛生完她更不好意思開口,但是看小兒媳婦兒發話,那效果就不一樣了。
鐘母這才忍不住念叨:“是啊,你自己這身體還沒養好,一直這麼硬撐著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