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用不用,嬌嬌姨你吃,我剛吃過了。”大丫連連擺手拒絕。
“你剛就顧著喝白粥吧!你要不吃,那我也不吃了。”
大丫一聽這話,再也不敢拒絕,接過大肉包,低著頭語帶哽咽道:“謝謝姨~”
隨後拿著包子,小小步移動到邊上,慢慢的小口小口吃起來。
那嬌沒再看大丫,她知道小丫頭需要時間調整。
鐘文軒對此沒有半點異議,也許是因為他剛有了自己的小棉襖,忍不住會帶入父親的角色。
以前覺得微不足道的小事,此刻居然看著也心裡酸酸的,他無法想象如果是他的女兒如此,他會不會氣的想殺人!
關於大丫父母的事,當初在部隊大院兒裡鬨得沸沸揚揚。哪怕是他這種一心向黨不問世事的人,都接連接受部隊領導了好幾次作風思想大會。
趁著那嬌在吃早飯,鐘文軒頂著熟睡的小奶娃陷入了沉思。
他在心裡暗暗下定決心,以後隻要有時間一定要多抱抱孩子,重新給她樹立好男人的模板。
有了自己這個標杆在,以後自家閨女就不會被外麵的臭小子輕易騙走。
越想越覺得靠譜,鐘文軒甚至在想要不要順便教她點腿腳功夫,自身實力硬才能傲視全場。但是想當學功夫免不得受傷,鐘文軒的心裡又有些動蕩。
一顆慈父的心,在安安還在繈褓裡的時候,就已經操碎了。
那嬌吃了一大半,胃裡總算是有底了,這才發現邊上的鐘文軒今日尤為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