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繼續回原位守候,大丫則是老規矩收拾好臟的衣服床單,帶上吃完的碗筷默默離開。
等那嬌一覺睡醒已經是午後一點多,茫然的睜開眼,看著頭頂雪白的牆、醫院熟悉的消毒水味道,她這才迷迷糊糊的想起身處何地。
不等她張口,鐘文軒扶著她慢慢的坐起,貼心的喂了幾口溫水,確認她不想上廁所。
這才拿出抱在厚棉襖裡的飯菜,大丫今天準備的飯菜依舊以清淡為主。
怕她一天三頓吃湯湯水水容易膩,特意準備了那嬌愛吃的麵條,是大丫自己手擀的。
用雞湯調味,手擀麵勁道但是又不至於過硬難消化,裡麵還加了雞蛋和青菜,看著就有食欲。
盒子剛一打開,香味就在病房裡蔓延開。
此時的病房中隻剩下那嬌和隔壁床的產房,在她熟睡的時候大門口那母子兩已經被一家人歡天喜地的接回家了,此時冰場空蕩蕩暫時還沒有安置新人。
瘦弱的產婦原本身側有人還略有顧忌,此時邊上一床空了,另一邊隔著簾子壓根看不到她,當下臉上的神情就控製不住的扭曲。
她們母女已經彈儘糧絕,可丈夫和婆婆依舊沒有出現。
此刻簡單的白色簾子像是人生的兩個翻版,一側饑寒交迫,另一側溫情無限,頓頓細糧肉食不斷。
同樣是生閨女待遇卻天差地彆,那嬌的待遇甚至比生兒子的那家還要好,讓她怎麼能不嫉妒。
世道如此不公平嗎?這真的正常嗎?
同樣是身在新華國,憑什麼自己三代貧農卻過得苦哈哈,他們一家衣食無缺做人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