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頭鼠腦的看外麵沒人,春花這才鎖上廁所門,偷偷逮著婆婆開始述說自己的想法。
潑天的富貴如此、如此----這樣-----那樣-----然後-------
春花自認為自己做的小心謹慎、天衣無縫,可她壓根不知道自己對麵的是何人。
如果隻是普通當兵的,可能真的不會把她放在心上,最多認為她手腳不乾淨。
可她麵對的是兩個不同領域的兵王,被他們盯上的人,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就拿她半夜說的上廁所走錯方向說起,一個往裡走,一個出門右拐,門的位置在哪裡隻要不是瞎子都不可能認錯。
哪怕就是半夜睡懵了,走錯方向掀開簾子,也不可能是那種小心翼翼撩一個小角的方式。
更何況她當時的狀態可一點不像睡懵,被逮住後眼神裡的慌亂,肢體瞬間的僵硬,鐘文軒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不過鐘文軒沒有聲張,他不想再嚇著那嬌。
自從有了上次的刺激,那嬌這些天睡得本身就不安穩,要不是有他們倆坐鎮,估摸著都不敢閉眼睡覺。
鐘文軒趁著那嬌喂奶的時候。小聲的跟王哥交換著信息,他們倆之間一定要做到信息互通。
不是不想抓人,可有些事情沒有真實發生,他們隻能伏擊等待。
等春花跟婆婆密謀完再度回到病房的時候,進去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一旁凳子上的小王。
這個男人自從來了以後就沒說過幾句話,像是一個影子一般,可此時他眼神充滿冷意,直勾勾的盯著春花婆媳倆。
走在前麵的春花嚇得腳步一僵,像是被野獸盯上的小白兔,隻能愣在原地裝死躲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