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的所有的桌椅板凳連帶著衣櫃門都擦的乾乾淨淨,不帶一絲灰塵。床上的被子更是早早就曬足了太陽,暖呼呼的鋪在床上就等著主人回來。
一回屋,裡麵的煤爐早就燒的熱熱乎乎的,擔心窗戶漏風,鐘母還特意用報紙把窗縫間都塞住了,確保沒有一絲涼風吹進來。
不過為了不讓屋內空氣過於稀少,房門底下還是留了縫,沒堵死的。
鐘文軒扶她在床上坐下,這才細心地幫她脫外套、脫帽子、脫鞋子。
那嬌也沒矯情,她現在的身子還處於恢複期,這一趟下來也確實累了,鐘文軒顯然也是學到一些精髓的,他知道月智利的女人最好是能坐著彆站著,能躺著彆坐著,反正主打一個放鬆。
宋豐業可是跟他科普過,女人生完孩子坐月子尤其重要,這月子要是坐不好,以後陰天下雨受罪的地方多了去了,最真實的案例就是他姐。
宋豐業的姐他不了解,但是自家奶奶這個權威都說要好好坐月子,那他就半點不能馬虎。
當初生安安時的煎熬如今還曆曆在目,他怎麼忍心再糟蹋小姑娘的身體。
回到熟悉的環境,那嬌久違緊繃的心終於鬆懈下來,連心氣都覺得舒心了。隨後在鐘文軒的幫助下,緩緩躺下,開始了正常的月子。
鐘奶奶在大丫的攙扶下緊隨其後進了屋,坐在嬌嬌身邊小心的撫摸她的頭發、臉頰,最後握著她的手不放。
“辛苦你了,咱家一大家子都忙。明明我們應該多照顧你,給予你家的溫暖,卻最終還是辜負了親家公、親家母的期望。
這些日子你受苦了,這小臉蛋都瘦了------”
那嬌躺在床上,笑的溫柔輕輕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