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還有一份信,是那母寫的,鐘文軒沒有拆開,而是準備交給那嬌查看。
把各家的東西歸納好,做到心裡有數,以後可都是要還人情的。
隨後該清洗的交給大丫,吃的補品等安置在小屋,讓大丫明天換著品種給那嬌燉了吃。
等那嬌一覺睡醒時,鐘文軒坐在她身側閉目養神。一睜開眼就能看到愛人的感覺很好,那嬌心中竊喜。
鐘文軒心靈感應的睜開眼,相視一笑都不用言語,扶她起身、喂水一係列動作行雲流水。
看她精神狀態不錯,這才取出書信緩緩道來:“你生完閨女,媽就給報喜了。
你爸知道後可開心了,這不寄了好多東西,還寫了封信過來,你看看。
對了我們家各房,還有沈清清和劉嫂子都給咱寄了東西,我都收納好了。等你身體好點,我再跟你說他們都寄了啥。”
那嬌沒心沒肺的點頭,她滿心都是對家書的期待。不等鐘文軒一起,她已經拆開查看。
這封信一看就是那母的手筆,開頭就是熟悉的感覺,有對她的關心、著急,也有對外孫女的期盼、喜愛,還有自己不能來到她身邊的愧疚,種種情感交織。
那嬌沒想到自己會如此感性,隻是簡短的文字,但是在她看來就像是遠在千裡之外的母親在她床前,依依不舍絮絮叨叨的叮囑。
鐘文軒默默地拿手絹幫她擦拭淚水,他知道自己應該阻止,畢竟月子裡哭泣會眼睛不好。可此刻的他沒有那麼做,他知道那嬌內心深處對於家人的思念,此刻需要發泄。
他能做的就是陪伴、照顧、守護,而不是乾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