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鐘家的兒媳婦,那嬌跟大嫂、三嫂一起當背景板,這些事她們不該知道,知道也隻能當不知道。
唯一震驚的是唐田田,她從來不知道鐘家兄弟有這樣的曾經。
鐘文陽臉上潮紅一片,鐘母的話像是一道道巴掌,不留情麵的啪啪打臉。
“以前我和你爸覺得都是一家人,有些事沒必要扯得那麼明白。
可你呢?你捫心自問你真的就沒有一點錯嗎?
工作的事我們拋開不談,你自己看看你把日子過成了什麼樣子。簡簡單單的一家三口,就那一畝三分地你都管不好!”
“我很想問問你,你有什麼臉帶著你的妻子在這個家裡張牙舞爪。”
鐘母從來沒有如此不留情麵的把鐘文陽的無能擺到明麵上來說,他心裡不得不承認母親說的都是事實,可他的心裡就是彆扭難受的過不去那道坎。
鐘父看著傷心欲絕的妻子,起身走到鐘文陽麵前。
第一次如此嚴肅的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失望。
“鐘家能走到今天,是一代又一代人用命拚回來的。他們拋頭顱灑熱血,一腔熱情全都獻給了這片土地,好不容易才引來如今的滿門榮光。
風風雨雨走來,如今就剩你爺爺這一脈,你覺得你配讓你爺爺用滿門忠烈的鮮血去為你鋪設那道坦途嗎?”
這話的分量震得鐘文陽一顫,忍不住後退幾步,眼神更是不由的看向上位。
爺爺和奶奶的臉色都極其難看,眼神中的失望、痛苦呼之欲出。
“我、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