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叱問從身後傳來,所有人的視線都不約而同的投射過去。
眼前除了氣急敗壞的巫映雪,還有她身後緊隨而來的鐘元德,臉色也是如出一轍的難看。
“我、、、我-------”鐘文陽慌忙站起身,結結巴巴的說出不個所以然。
視線餘光死死地盯著唐田田,此刻他多麼希望他的妻子能站出來給大家一個答案。。
可唐田田此時已經不複剛才的囂張,一如往常般遇事就退縮,把鐘文陽推到前麵。自己心安理得的裝柔弱無知,像是鵪鶉一般,偏安一隅低著頭不敢說話。
巫映雪此時對二房徹底失望了,當下不想再聽他們的任何狡辯。
轉身把手裡的信封塞到鐘元德手裡,大步回屋,“嗙”的一聲重重的甩上門。
鐘元德也是滿腔怒火無處發泄,剛才好不容易把媳婦兒哄好一點點,轉眼就被糟心的鐘文陽打回原形。
“啪”的一聲把信封重重的甩在茶幾上,中氣十足的說道:“存折上有名字,拿上自己那份,趕緊走。”
呆愣之後,眾人機械式的拿起自己那份,眼巴巴的瞅著鐘元德。
“還愣著乾嘛?等著老子請你們走嗎?”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起身,不敢再惹父母生氣,帶著媳婦兒孩子一窩蜂的離開。
不出五分鐘,整個客廳就剩下鐘文軒和那嬌麵麵相覷的與鐘元德對視。
鐘元德瞅瞅他們,再看看嬰兒床裡的安安,也知道今日不是他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