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她挑的頭,但是其中確實跟她脫不了關係。
鐘文軒微微撇開頭低頭看向自己懷裡的小姑娘,小小的一團縮在他胸口,眉頭緊鎖、苦大仇深的樣子。
他想都沒想直接伸手撫向她的眉心,慢慢的撫平她的煩惱和不安。
“你啊彆胡思亂想,今天的事大家都看在眼裡,是非公道自在人心。
明眼人都看的出你隻是唐田田鬨事的一個借口,她隻以為隱藏的很好,卻不知道一眼就能看穿。
不論好壞,反正分家的事已經定了,以後咱也不會長期呆在燕市,能碰上的時候有限,我們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了。”
其實鐘文軒說的這些,那嬌心裡何嘗不清楚。
“嗯~我都知道。”
唐田田心裡一直都想分家,隻是沒膽子也沒找到好苗頭,即使不是今天,也可能會是再下一次。
“可、可就是擔心長輩心裡難受-----”那嬌無聲了歎了口氣,又把頭往鐘文軒裡鑽了幾分。
她最多是憤怒,但是不會傷心。可鐘家的長輩不一樣,尤其是鐘母,那麼要強又大方和善的一個人,今天簡直被傷的體無完膚。
家有喜事兒,好不容易家人團聚一場,作為長輩唯一的心願就想安安穩穩的聚一下。
結果卻被唐田田當場撒潑,鬨得不可開交。
最關鍵是鐘文陽的態度始終在和稀泥,唯一被維護的人是唐田田,他甚至還有默認對方鬨大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