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分了家,那母不擔心鐘家會插手他們小家的事。但是也忍不住擔心閨女能不能管好自己的小家,尤其是孩子的教育問題。
她就怕鐘文軒過於寵溺閨女,過於優越的生活,會讓她迷失理智。
雖說現在隻有安安一個,但是早晚還會有其他的孩子,慣子如殺子,少時不上心老了都是債!
作為母親,唯一能做的就是敲敲警鐘。
那嬌此時還沒有明白母親話裡的深意,不過此時的震驚也足夠她熟記好一段時間。
接下來的幾天,那嬌就開始了徹底的米蟲生活。
每天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除了喂奶基本上啥事都不用她操心,每天都過得喜滋滋。
見媳婦兒心情轉好,鐘文軒也跟著樂嗬。雖說嶽父嶽母也心疼他的身體不讓乾活,可回門的女婿哪有啥也不乾的,力所能及的幫忙搗鼓。
在家躲懶了一周,那嬌終於待不住,想回大院兒了。
那父那母雖說不舍,但是這回沒再阻止,畢竟心疼女兒也要有個度,他們多少還是要顧及兒媳婦的心態。
原本那父是想親自借三輪車送他們回去的,但是被鐘文軒拒絕了。彆看現在是四月底,雖說不下雪了,可氣溫依舊不高,他可不想折騰一大家子人。
看他說的頭頭是道,那父這才沒堅持。
孫佳靜今早特意請假沒去上班,在家幫著那母倒手,給他們準備一些回去的吃食。
家裡好幾個月沒正經住人,想來回去光是打掃就要費不少勁,更彆說還有個孩子要照顧,估摸著能吃上口飯要花不少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