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彼此都沒有指名道姓,不過沈清清已經大概知道是誰家了。
這家是上周剛從彆處新搬來的,據說以後有可能接替宋豐業或者鐘文軒的職務。
他們家的孩子與安安差不多大,估摸著也就相差一兩個月。
沈清清看著懂事乖巧的安安,實在沒法想象這麼大的孩子還動不動哭,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小時候不會說話,哭鬨情有可原。可這麼大的孩子,還動不動就扯著嗓子哭嚎,尤其是半夜三更哭得撕心裂肺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那你沒讓文軒去問問情況啊?他們自家不嫌吵沒事,這鄰裡鄰居的半夜三更吵鬨就不對了。”
說到這話題,那嬌就氣不打一處來,瞥了眼孩子們,看他們玩的認真。
這才小聲氣鼓鼓的說道:“怎麼沒說啊,可對方要聽得進啊!”
“哦?此話怎講。”難得有新的解悶法子,宋豐美和沈清清一下子來了興致。
宋豐美手裡的活都停了,還專門回屋去拿了過年剩下的瓜子、花生出來,給孩子們邊上也放了小蛋糕。
那嬌也不矯情,她說起這話題原本也就是想跟好閨蜜分享的。
一邊嗑著瓜子,三人湊到一起開始嘀嘀咕咕八卦。
隔壁這家男主人叫苗金柱,女的叫費彩鳳,兩人結婚後剛開始婆家還是不錯的,不僅不刁難她,家裡連活都不用她乾,直接把她送到了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