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你那二嫂可沒少跟你掐架吧?你前腳生了安安,她後腳就懷上了,還一舉揚眉吐氣生了兒子。
這趟你們回去要是遇上了,指不定要怎麼那兒子的事嘲笑、擠兌你呢!”
關於那母的這一推測,那嬌沒有否認。
畢竟唐田田從她結婚到後麵一次又一次的聚會,沒有一次不鬨騰,酸言酸語都是小事。
當初鬨到分家,如今生了兒子自然免不了跟她耀武揚威。
可在那母麵前,那嬌還是免不得說好聽的讓她放寬心:“媽,你操心她乾嘛啊!我們現在都分家了,各過各的日子,這一年都見不到一次麵。
我才不管彆人生了什麼呢!隻要是我的孩子,不管男女我都愛,安安就是我的心頭肉,我自然會護著。”
“你啊!”那母聽著既無奈,可心裡又覺得驕傲。
她很開心自家女兒跟自己一樣,把親閨女當成寶護在羽翼下。
“哎!幸虧這鐘家老早分了家,要不她仗著兒子再掐著,說不準分家又要起風波。
到時候你公公婆婆就算想一碗水端平,也難免看著小孫子的麵上,讓你受些委屈。”
關於這種假設性問題,那嬌沒有否認也沒有辯駁,畢竟什麼都沒發生,一切皆有可能。
大院兒裡這些年,她也不是白長年紀不長腦子的。生男孩的嫂子腰板挺得直,說話都格外聲音洪亮,反觀生閨女的總是少了幾分氣勢,吵架都看著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