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兩人正是年富力強,沒羞沒躁的小日子更是沒少。可哪怕在情動,鐘文軒依舊不忘日複一日的使用小雨傘。
那嬌沒好意思說,這兩年鐘文軒為了搞到足夠的小雨傘,可沒少花心思搞小動作。
鐘文軒不願,那嬌也沒強求,一門心思跟著沈清清生活賺錢,一來二去這件事就這麼耽誤了。
看她點頭,那母這才鬆了口氣:“媽說的這些,也不是非逼著你馬上就生。但是你心裡要有數,彆傻乎乎的啥都不當一回事,錯過了這幾年,以後想生你都生不出了。”
“哎呀,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啊!你就彆念叨了,我聽著呢!”
“哼~但凡你自己上點心,我也懶得跟你掰扯這些有的沒的。”
那嬌抱著那母的胳膊連連搖晃求饒:“媽,我知道錯了,我保證聽進去了。”
那母適可而止的停下念叨說道:“行吧,天也不早了。我出去看看他們倆喝的怎麼樣了,你收拾下早點休息。”
看著那母起身準備離去,那嬌愣了一下:“啊?媽你不是說今晚跟我睡的嗎?”
那母滿臉嫌棄道:“哎呀,我那不是怕你犯倔聽不進去,準備跟你好好聊聊麼。
誰知道你挺上道,拎得清我也就放心了。
再說你爸那個酒蒙子,瞅著機會肯定要喝多,我晚上不看著點怎麼行?回頭文軒回來,你也多看著點,彆隻顧著自己睡覺,知道不?”
那嬌嘴角輕輕抽搐,你可真是我親媽啊!
沒過多久,帶著幾分酒氣的鐘文軒輕輕打開門進了屋,歉意的看著那嬌:“我這一身酒氣彆熏著你們,你們睡床我打地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