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母一聽還要買禮物賠罪,當下就不樂意了。
自己閨女以前啥錢都往娘家搬,有了大寶以後摳摳搜搜,自己好不容易逮著機會薅她羊毛,想讓她給自己和大孫子花錢。
這自家還啥都沒享受到呢,轉眼就要花到彆人身上,這下小老太就不樂意了。
一張老臉拉的老長不滿道:“哎!這都是自家親戚,小孩子打打鬨鬨多正常的事,哪有賠罪一說啊!”
唐母雖然知道鐘家的人不能得罪,可瞅著現在自己明麵上也算長輩。
再說鐘家兄弟已經分家,就算老四一家不滿,真的鬨到鐘家長輩麵前。
兩方都是兒子勢均力敵,自家這好歹是鐘家嫡親的孫子,說啥也比一個丫頭片子值錢。
為了麵上的和諧,鐘家的大人沒道理也不會插手孩子的事。
那嬌看著眼前一唱一和的母女倆,自己還沒不答應,她們還有理挑刺了?
“我原本也以為隻是孩子們不懂事,一時沒控製住打鬨力度。
可是你們兩個這麼大的人站在一旁聽著看著,不止不阻止孩子施暴,剛才貌似還聽你們鼓掌表揚自己兒子厲害吧?”
那嬌說完完全不顧及唐田田略有變化的臉色,看著唐母毫不留情的諷刺道。
“再說這事我跟唐田田之間的事,管你唐家什麼事!你們唐家是什麼貨色真以為我不知道啊?
以前隻以為你們一家子沒皮沒臉,扒著一個出嫁的女兒吸血,如今看來遠遠不止如此啊!
上梁不正下梁歪,從上到下都這麼毫無教養、目中無人,慣會甩鍋給自己臉上貼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