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一個晚輩囂張跋扈,大庭廣眾之下辱沒我這個長輩,全然不把兩家的情意放在眼裡,必須來親自上門給我道歉!”
鐘文陽聽完雖說有幾分猶豫,但到底是沒有辯駁,甚至也生出了幾分要讓對方付出代價的心思。
“媽,你放心,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唐母和女兒一聽這話,這才放心下來。
鐘文陽可能性子軟,辦事有些優柔寡斷,但是極其好麵子,隻要他說出口的話,就沒有辦不成的。
隻要有鐘澤稷這個兒子在,唐田田就半點不帶怕那嬌的,柔柔弱弱的對著鐘文陽道:“文陽,我的手去醫院看過還是好疼。
我聽醫生說咱軍區有特效藥,可以瞬間止血收縮傷口,可惜他們那沒有。我這手要是就這麼晾著,不知道要疼多久才能好,我真的好疼啊~嗚嗚嗚”說著說著就開始無聲的落淚。
主打一個話說半句,隻要不是傻子就該明白她想要什麼。
鐘文陽一聽媳婦兒手疼,啥也顧不上,扶著她急切的出門:“媽,你在家看會兒孩子,我帶著田田去軍區醫院。”
特效藥當然不是誰都能使用的,目前產量少一般特供給對口部隊和軍區醫院的緊急手術。
也正是因為這個情況在,唐田田才會讓鐘文陽出馬。雖說如今地位有下跌,但是鐘文陽到底沾著鐘家人的光,這點小事還不至於搞不定。
忙活完傷口回到家已經很晚了,扒拉了幾口唐母準備的晚飯,一家人決定先休息,等明天鐘文陽一下班就帶著妻兒回去討公道。
當天一下班鐘文陽帶著唐田田和鐘澤稷回鐘家,正好一家人剛吃完晚飯,在收拾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