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文陽心裡已經把對於鐘澤稷的不滿,偏心的轉嫁到唐田田身上。
一切都是唐田田這個當媽的慣得,每次自己要教育大寶,都被她攔著護著,使得自己錯過絕佳的教育機會,這才寵到如今這個無法無天的地步。
兩人針鋒相對還準備繼續把過錯推給對方,可此時的鐘爺爺已經臉色黑的能滴出水。
在他聽來,二房孫輩這相互埋怨,話裡話外還是自己的錯了。
剛剛聽著安安的話,掛著欣慰的笑意,拎起的筷子滯在半空就經曆這番鬨劇。
活了半輩子就沒受過這等憋屈的鐘爺爺,重重的把筷子拍在桌上。
伴隨著“哐”一聲響,隨後就是鐘爺爺的質問聲:“怎麼,你這話是說給老頭子我聽得嗎?
意思是我夾塊肉還要看你兒子臉色,我這塊肉夾錯了?”
一聲更比一聲高,語調裡肉眼可見鐘爺爺暴怒的程度。
這下唐田田終於從心疼兒子的思維裡抽離,被鐘爺爺的質問聲嚇得肉眼可見的慌亂,哪裡還有剛才麵對鐘文陽時的刁蠻底氣。
“啊?沒--沒錯。”
結結巴巴的說完,跟她兒子如出一轍的慫貨,兩人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唐田田哪裡敢說老爺子有錯,彆說鐘家眾人,就是整個大院裡,誰敢得罪鐘家老爺子,那真的是老壽星吃砒霜-----嫌命長。
“哼!”鐘爺爺從不跟女人一般見識,他自己寵妻就是出了名的,也從不反對孩子們寵愛媳婦兒。
可寵與縱是有區彆的,凡事都講個度。家有賢妻萬事皆順,若是娶個沒腦子的,你還寵著那就是自取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