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了一眼沒人跟自己玩,爸爸不在客廳,媽媽也沒看向這邊,時機正合適。
鐘澤稷邁著小短腿直接衝過去,上午他就看著小手槍心癢難耐,此刻目標明確直奔而去。
眼看著就要接近目標,不料身側突然多出一個高大的身軀,大手一把握住他的左手。
鐘文陽一出衛生間門,就看到自家兒子像個鋼炮一樣衝過去,嚇了一跳以為這小子又犯渾,一個跨步上前堪堪抓住他。
鐘澤稷右手摸到小手槍,左手被拽住,有些無法動彈,不解的回頭喊道:“爸爸?”
鐘文陽看清他小手碰觸的地方,知道自己鬨了烏龍。不過還是沒有馬上放手,而是麵對著孩子們投遞的目光,假裝淡定的說道:“玩具是姐姐的,你想玩要先問過姐姐可不可以?”
雖說說辭是臨時想的,但是鐘文陽也是想借這個機會緩解安安和兒子的關係,從而讓自己和弟弟的關係也緩和一點。
之前的事雖然他們登門道過歉,可從今天的席間看來,文軒對自己的態度依舊冷淡。
隻有在他提及安安時,對方才會有些許意動。
換成平時鐘澤稷不一定會老老實實聽話,可如今他想玩彆人的玩具,又有中午的教訓在,此刻讓他必須征求主人的同意。
麵對鐘文陽父親的威嚴,鐘澤稷再不願意,也隻能硬著頭皮朝安安小聲問道:“我、我可以玩嗎?”
安安雖不喜這個弟弟,但還是大方道:“可以。”
隨後什麼也沒說,低頭繼續玩自己手裡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