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父伸出食指指著唐田田,沒說一句,身子都忍不住氣的發抖。
鐘母此時哀莫大於心死,隻是摟著身側的鐘馨兒,儘量讓她少聽少看少回憶。
哪怕再氣,鐘父還是沒有對一個女人上手,而是直接調轉槍頭對著鐘文陽,出口的話直接宣誓著鐘家的態度。
“鐘文陽,今天老子正式通知你:你這個媳婦兒我鐘家要不起!
你要是還執迷不悟要跟她過,那就從鐘家滾出去,以後你也不用回來了。”
鐘文陽瞪大雙眼一臉不可置信,可是卻沒有說話,他知道鐘家已經容不下唐田田了。
當初鐘母就一再私下提醒過他:澤稷這孩子要上點心,教的有些過於上不得台麵,簡直就不像是鐘家的孩子!
可他每次都嬉皮笑臉蒙混過關,半點沒有把這些話聽進去。
如今細細想來這些年一樁樁一件件事情,雖說麵上都過去了,可實質卻是樁樁件件都在累積,挑戰著鐘家長輩們的底線。
長輩們可以允許兒媳婦、孫媳婦適當的作、鬨,隻要不傷及鐘家的根基和兄弟姊妹的情意。但是對比這些,鐘爺爺還尤其在意的是孩子們的教育,就怕真正踐行了富不過三代的俗話。
鐘文陽從小就沒少被鐘父棍棒教育,對於家裡的男孩,鐘父向來都是管教森嚴。不管多少歲,做錯事該打就打,一點沒有手下留情一說。
鐘母也是同樣的態度,她可以慈母,但是絕不會在對錯麵前,選擇蒙眼偏袒。
鐘文陽腦子裡閃現自己的小時候,再看看如今鐘澤稷的教育,當即好像有些明白了差距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