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豐年始終想不通,以前爹娘做主,雖說媳婦兒偶爾被弟妹擠兌,但是日子過得還算是溫情。
可為何分了家,明明自己做了主,兒子們也一個個長大成人,步入新的人生旅程。
日子眼看一天天過得越來越好,可家的味道卻變了,家裡充滿訓斥聲,簡直是一地雞毛。
父不父、子不子、媳婦兒變得刻薄,兒媳婦像個受驚的兔子,家裡沒有一天的安生日子。
他不插手還好,但凡多說一句,媳婦兒就像是瘋了一般,在看不見的對方對兒媳婦作的更狠,幾次下來他也不敢插手了。
隨著宋豐業的敘述,沈清清都能想象出這一上午醫院裡的雞飛狗跳。
“原本我看著侄媳婦出來,就想跟二哥一起回來的。可看著他們父子兩明顯魂不守舍,而且相互避諱的態度,就隻能一人守一邊看看情況。”
宋豐業情緒難免受到些影響,說話聲都顯得壓抑,沈清清見狀抽出手,環抱住他的後腰。
感受到溫暖,宋豐業這才多了絲人氣:“不過好在兩人都年輕,底子都不差,睡了一下午就醒了。
宏海還好,但是侄媳婦的情緒-----”
宋豐業欲言又止:“我們待在那裡不合適,就跟大哥打了聲招呼,先回來了。
我騎車快,二哥估摸著等會兒也該回來了,等過兩天再去接人就行了。”
宋豐業的話音剛剛落下,房門外就傳來了張大妮滄桑的聲音:“老四,你大哥帶的錢夠付他倆的醫藥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