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宏文憋了許久,最後還是沒忍住輕言道:“是爹和二叔不孝順,是他們沒擔當-------”
聽到這話,宋豐業冷漠的臉上終於閃現出一抹曲線,伸手拍了拍他們的肩膀,緩緩道:“我們沒有辦法要求彆人孝順,以前看不到就算了,但是這些日子我看的清清楚楚。
你爺奶的憋屈和忍讓,換來的是他們不斷地試探和步步緊逼,你爺奶年紀大了,我不想他們餘生都在這無儘的拉扯中一次次受傷。
不管你們信不信,想他們活的肆意一些就是我極力想要帶走你爺奶的原因。
與其指望彆人看在錢和物的麵上,照顧你爺奶,還不如放在我眼皮子底下,我自己孝順我自己的爹娘。”
如此樸實無華卻又真實的讓人動容的理由,使他們不知該如何接話。
“行了,說這些不是為了讓你們對自己的爹娘產生恨,而是想讓你們知道為人子女的職責。
轉眼你們一個個都要成家立業,宏武暫且不說,但是宏文你要好好想想了。
我和你爺走了,你爹娘以後咋樣我不做評論,但你要好好想想了。
以後宋家就靠你這個長房長孫撐門麵,雖說孝順父母很重要,但是人不能愚孝。你已經是成家,是一個小家的頂梁柱,除了爹娘,你還是秀兒的天,是你未來孩子的天。
這次小產的打擊對她而言是巨大的,如果你不立起來,這樣的事還會再次發生。
你想過你未來的孩子會怎麼樣嘛?想想從前的大丫和二丫,我不希望咱們宋家大房以後會步徐家的後塵。”
愛之深責之切,宋豐業說的話不可謂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