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在他們的乾預下,宏文小兩口目前淨身出戶算是脫離苦海,可親情是切不斷的,若是以後蘇秀蘭繼續作妖,沒他們老的壓著,估摸著還有苦頭吃。
至於宋豐年,張大妮壓根沒指望,以前隻以為老實,如今看來啥鍋配啥蓋,他也沒比蘇秀蘭好到哪裡去。
說完又抬頭看看天,,朝霞緩緩升起,碧朗晴空萬裡無雲,是個出行的好日子。
他們就要走了,以後這個家的是是非非都與他們無關了,她也不想再去教兒子、兒媳該怎麼為人爹娘了。
宋豐業明白張大妮心裡的彆扭,直接開口道:“娘,你東西做好了嗎?我們都收拾好了,就等你們裝好,咱就出發了。”
“好了好了,我就是出來跟你說的,你爹在打包,隨時可以出發。”
“那行,我現在就去套牛車,我那邊裝好過來估摸二十分鐘就到門口,可以嗎?”
“行,你去吧。”
三言兩語說完,各自分頭行動。
張大妮顧不上傷懷,鉚足了勁回去再次整理,就怕漏帶了東西。
二十分鐘後,牛車帶著沈清清等人和行李趕到,宋豐業一馬當先跳下車,幫著拎行李往車上裝。
張大妮一個個屋裡轉悠,再三確認沒有忘帶的,宋大成則落寞的站在院中不住四處張望,不知道是在回憶過往還是緬懷遺落的親情。
大門口,姍姍來遲的宋大姑和蔣大媽還有一些相熟的親戚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