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好賴話都說過,可這群人就是油鹽不進,此時的他也不想跟他們多說什麼,自己的院子憑什麼不能賣,要看這群刁民的臉色。
老者扭頭對著鐘文軒直接道:“這些人就是我跟你說的情況,你們也親眼看到了,確定還要買嗎?”
問出這話的同時,老者已經做好了對方反悔、打道回府的準備。
鐘文軒青鬆一般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把那嬌保護在身後擋的嚴嚴實實。
雖然鐘文軒今日沒穿軍裝,但是他的氣質、挺拔的身姿、眼中的銳氣加滿身的殺氣無一不再告訴眾人他的身份:非兵即匪。
大庭廣眾全國禁打的時候,在國之中心的燕市,匪當而皇之的出現顯然不可能,那麼他的身份隻能是兵。
四家釘子戶雖然都很憤慨,可是猜到眼前男子是一名軍人的前提下,他們還是有些慫的不敢上前。
老者繼續道:“你們若是還確定要買,那我們現在就可以去房管局過戶。”
這句話瞬間點燃了釘子戶們心裡的那團火,著急的不行。
賣房不行!過戶更不行!房子在老者手裡,他們還能仗著人多吵吵鬨鬨拖著,可換成眼前的男子,本能告訴他們:他們鬥不過他。
真要是過戶了,他們要怎麼辦啊?他們之所以不惜鬨事也不肯搬走,主要還是沒地方可以住。
燕市寸土寸金,憑他們的那點工資,彆說搬家就是維持現如今的生活都是艱難。若再失去住的地方,那他們就隻能卷鋪蓋回老家。
想到這種可能性,瞬間再也顧不上對鐘文軒軍人身份的忌憚,一個個開始七嘴八舌地吵鬨。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