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家釘子戶正愣在當場,直到鐘文軒和那嬌離開許久,這才緩緩回過神來。
下一秒才相互焦急又期盼的彼此對望,期待著有人能拿個好主意。
“當家的,這下可如何是好啊?”
“哎喲!天殺的,這是不給咱留活路啊!”
“這是要我老命啊,臨老臨老還被個小輩趕出家門,這叫什麼事啊!”
“兒子,咱可咋辦啊?”
眾人亂作一團再也不見剛才的囂張,可陣陣訴苦、哭喊中,卻沒有一個敢提議硬碰硬。
這年頭欺軟怕硬,麵對一個弱者他們敢叫嚷、敢伸胳膊踢腿,可但凡遇到個硬茬貨,這些人就像是拔了胡子的老虎,充其量就是大號的貓。
“哎!彆嚷嚷了,還能怎麼辦啊!
雖說人沒亮身份,但是就那身軍裝配上那氣勢,哪是咱這小老百姓惹得起的。
回去收拾東西去,咱這幾斤幾兩的自己心裡有數,隻能走,要不你還真想一家老小去公安局報道啊。”
中年男子說完忍不住用力直撓頭,顯然做出這決定有多無奈。
“哎喲,這算是啥事啊!可咱這一家老小真要搬走,能搬去哪裡啊?總不能真的回老家吧?”身側的中年婦女埋怨道。
這番話不僅是他們家,其他三家也都在經曆相同的抉擇和內心的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