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小兒媳婦眼都不眨一下,直接倒那麼多油,不似她們一貫的油沾個小底,以油煉油的做菜方式,這完全可以算是用油炸了,真真是奢侈。
若換成彆人家的媳婦兒,這情形婆婆早就跳腳,罵兒媳婦敗家了。
可鐘母沒有,哪怕心疼也沒有半點顯露。
她不是心盲眼盲短視的人,一早就看到了這桶油明顯是新開的,應該是他們早就做好準備,特意買回來的。
“嬌嬌,這菜是不是準備的太多了,咱就自家幾個人,用不上做這麼多,要不臘肉就不炒了吧?”
那嬌頭也沒回道:“媽,這點菜不多。
咱家人胃口的大不大我不清楚,但是文軒一個人敞開吃就能造半鍋飯,估摸著咱爸和大哥飯量也不會小,完全吃得下。
這些臘肉我不是用來炒的,等會兒直接放在米飯裡一起蒸。
媽,我跟你說,這可是我從清清那兒學到的獨家秘方,臘肉裡的油順到米飯裡,吃的時候可香了,保管你一吃一個不吱聲。”
聽那嬌描繪的繪聲繪色,鐘母一時間也不好再多說啥,隻能默默地點了點頭。
看著兒子聽話的將臘肉放進米飯中,準備上鍋蒸煮,她也有幾分期待。
不忍再多看下去,免得心疼,她還是裝瞎出去看孩子吧。
那嬌今晚可是鉚足了勁,菜色更是頂的不行。
還沒做完,香味已經散布在整個屋子,惹得眾人頻頻失神。大人還能保持矜持,安安和哥哥姐姐早就興奮地扒拉著廚房門,探頭邊使勁吸溜鼻子,邊猛咽口水。
鐘父和鐘文柏下班回來時,一開門就被震住了,差點以為進錯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