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著那嬌她們氣不打一處來,那嬌倒是半點沒影響,倒是把她下鋪的男子氣的猛然起身,一臉橫肉的瞪著她。
握著碗大的拳頭放狠話:“死老太婆,你當這是你家的炕啊,翻個沒完沒了,還讓不讓人睡了。
還有老子最後警告你一句:我要睡覺,再讓我聽到你嘴裡罵一句,你看老子打不打你!”
這一番恐嚇,大媽徹底變成了鵪鶉,剛還魔音穿耳的車廂裡瞬間安靜下來。
大家夥各忙各的互不打擾,那嬌和安安看了會兒書,眼看著到日常睡覺的點,小家夥已經困得不行。
那嬌拍了拍鐘文軒的手臂,讓他小盆去打點溫水,給小家夥洗手洗臉準備睡覺。
若是在家,肯定還要洗腳,但是條件不允許,暫時就隻能忽略了。
鐘文軒麻溜的照辦,對麵的大媽見此滿臉鄙夷,要不是懼怕下鋪的男人,她肯定要好好教育教育她們。
此時的她也隻能在床上小聲的嘀咕一句“切~窮講究”
對此,那嬌直接當沒聽到,壓根不理她。
雖然剛才拒絕大媽說的義正言辭,可那嬌沒準備自己帶著安安睡下鋪,讓高大的鐘文軒憋屈在狹窄的中鋪通宵。
那嬌起身直接讓鐘文軒帶著安安睡下鋪,她爬去睡中鋪,鐘文軒想都沒想就要拒絕。
那嬌直言道:“彆爭了,我單獨帶著安安睡,我有點害怕,你睡下鋪我踏實。
而且安安如果晚上要起夜的話,肯定是要你陪著去,我可不敢一個人帶她出車廂。”
鐘文軒想了想也隻能承認,這個分配最合理,就這樣火車回城之旅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