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了她兩條選擇,她-----她帶著弟弟去人家過了。”
說的輕描淡寫,嘴角也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可眼神中那抹黯淡的憂傷清晰可見。
沈清清張了張嘴,卻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清清姨,你彆擔心,我們早有心理準備。她做了選擇,我們也跟她立了字據,錢和弟弟都歸她。
我們兩姐妹獨立出戶,以後各自安好、互不打擾!”
說得輕巧,可親情哪有那麼容易割舍,受傷的永遠是重情的人。
沈清清拍了拍她的手道:“大丫,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沒法評判對錯。
跟你分享一下我最近讀書的感悟,也許對你們今後在新的環境如何自處會有所幫助。
當你的壓力大到快要崩潰的時候,不要覺得自己委屈,如果身邊沒有信得過的人,就不要隨意跟人傾訴。
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把心掏出來自己縫縫補補,然後放空大腦好好的睡一覺,醒來以後你會發現自己又信心百倍。
生活中無人問津也好,技不如人也罷,你都要試著安靜下來,自己該乾什麼就乾什麼,而不是讓煩躁和焦慮毀掉了你本來就不多的熱情和定力。
心可碎、手不能停,該乾什麼就乾什麼,在崩潰中繼續前行,這就是一個成年人生活該有的態度。”
大丫定定的聽完,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雖說心裡還有些委屈,可又覺得好像可以釋然。
見她沉浸許久,再抬眼時,眼神中流露出的亮光,就連笑意都不是剛才那般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