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人群已經蠢蠢欲動的越來越聚攏,有些壯漢已經摩拳擦掌開始尋找工具,韓巧妹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
腿一軟挨著王大年的身子,直接跪坐在地上,眼淚鼻涕橫飛,再也不複以前的溫柔。
“我、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我-----”
大隊長站在一邊,一言不發看著兩人。
見韓巧妹失心瘋一般的哭求,倒是比剛才哭得真誠好幾分。
王大年眼看自己控製不住局麵,再也硬氣不起來,跪倒在大隊長麵前痛哭流涕,臉上哪還有半點蠻橫之意,留下的隻有卑微。
“大隊長、大隊長,你幫幫我,我們知道錯了,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以後肯定乖乖的,再也不鬨了,求求你了。”
人隻有當事關生死時,才知道啥最重要。
大隊長見此也適可為止,畢竟真鬨到公社,丟人的還是他們生產隊。
重重的咳了一聲,伸手壓了壓道:“大家夥停一停、停一停,聽我說。
今天的事發生在咱們大隊,屬於整個生產隊的大事。
事關所有社員的臉麵,咱不能草草決定,要不要送公社,咱公開表決。
晚上下工以後,咱們曬穀場開集體大會,讓他們兩個當眾做深刻檢討。
有所有人的監督,我不信他們敢跑。
要是檢討的態度還行,大家夥就給他們一個機會,看今後的表現。”